酒不醉人,人自醉
2011-06-09 17:12 来源 : 好心情原创文学网 作者 : 满城浮华
寒假故友重聚,经久不见、看着他们各自或尊或卑的社会地位;或雅或俗的人生追求;或悲或喜的人生格局,感悟至深,故作此篇以抒怀。
-----序
车水马龙的街巷,流光溢彩的霓虹,所有的奢华、浮靡,酿成了城市里的陈坛美酒。有人整日浸泡其中,依旧安然无恙;有人还未过深涉足,便已酩酊大醉。酒不醉人,人自醉,都市、它的纸醉金迷熏醉了谁?
玉皇阁,座大桥衔接着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边是炊烟袅袅的乡村,一边是繁花似锦的都市。一辆辆客运车在桥上来来往往穿梭而过,车厢里的乘客有从乡村前往城市的,也有从城市返回乡里的。在这往返的人群里,有很多我所熟悉的或是不熟悉的面孔、交相辉映。他(她)们同样满怀壮志的从大桥的这一头驶向那一头,却又以迥然各异的形态沿路返回。我不知道究竟是城市染指了他(她)们,还是他(她)们映衬了城市?
时光泼墨过的流年,没有一点留白。于是,关于那些我所熟悉并且深深在乎着的人,我记不清他们最初的模样。唯一记得的只是他(她)们曾经壮志凌云的满腔抱负、只是那些曾和他(她)们一起生活在家乡的日子。那时,还在家乡的时候,我们总会隔三差五的高谈阔论,说梦想、也谈未来;还在家乡的时候,我们总爱聚在一起谈天论地,唇齿间有对家乡的赤爱、也有对城市的憧憬;还在家乡的时候,我们总说、说无论如何都会为各自的前途义无反顾的打拼下去,哪怕再苦、再难!是的,我只记得这些。我只知道,还在家乡的时候城市几乎是我们每个人所苦苦向往、苦苦追逐的地方。于是,后来当他(她)们开始远离家乡、满怀壮志的怀揣着梦想奔向那些个城市,我心里满满的全是慰藉、以为他(她)们中会在哪里觅得自己的出路、拼出自己的业绩、实现他(她)们各自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是,再聚之时、看着眼前他(她)们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便再也无法从容。张扬的穿着、艳丽的妆束、潮流的言语。当时那腔破釜沉舟的孤勇全都消失殆尽。他(她)们说闯过、也拼过,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撑久了、总会累。就这样以江湖儿女的口吻为自己的放浪形骸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我的不懈、也搪塞这他(她)们自己内心的本真。我所珍惜、在乎着的人,我心里所有美好的影像就这样一个一个、接二连三的破碎在了我们曾苦苦向往的城市。关于城市,我没有他们那般的深入过,但我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对于城市的印象就这样随着身边人的生活浮沉而起落。关于都市,有过憧憬、有过向往,也有过懈怠、有过厌倦。不过这些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看着身边这么多人这些年来的起落浮沉,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座城,无论它多么浮靡、奢华,只要我们能始终坚持最初的信念、坚定最初的方向、坚守最初的梦想,那么它就永远也无法染指我们、让我们以玩世不恭的姿态去映衬它的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