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的滋味

2009-07-13 13:03 来源 : 红袖网 作者 : 之中

  好几天了,我总在想葡萄的滋味。

  我本来是不同意“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说法的。吃不上葡萄,葡萄可能是酸的,也可能是甜的,还可能是不成熟的涩的。高考结束的孩子们刚刚吃了葡萄,似乎味道更丰富,甜酸苦辣咸,什么味儿都让他们品出来了,这是常人难以感知的。老杨家的孩子尝到的味道恐怕最为特别。在一个不太规范的考场上,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力发扬助人为乐精神,结果成绩从一个平常随便一本以上的水平降到了勉强的二本。听说想再复读。恐怕他把苦涩都揽到自己心底里了吧。还有的孩子实实地甜了一把。无论怎样,12年寒窗,能获得一个好结果,也让别人替他们甜。

  吃不上葡萄当然有资格用想像填补味蕾的空白。但这想像可以多样化,不必自我束缚。为什么不可以是甜的呢?看着别人吃,就像自己吃了一样,对亲人,对孩子,对朋友,对同志都应当做得到的。生活在当今社会,奉献与牺牲显然是珍贵的。但你具有这些之后,收获的不单是亲情友情,更多的还是心底的温暖,是看到他人美好甜蜜后心灵的慰藉,或许,还能找到丁点儿沾沾自喜的崇高。看别人吃葡萄自己感觉到的甘甜,恐怕比自己吃到还要甜十倍百倍吧。反之,单单自己嘴里塞满了甜蜜,又那里能享受到心中这种求之不得的味觉呢!

  葡萄也可能是苦的。不会吗?没有什么不可能。被污染的葡萄,怎么会是甜的呢。即使是在其表面涂上了蜜,吸引人去品尝,但入腹之后的苦也会泛上心头。财物很好吧,便宜很美吧,作弊很沾光吧,不劳而获很牛逼吧,但这种苦总会泛上来的。等到感觉到其甜蜜外表下的苦的时候,吐都来不及。

  看别人吃葡萄,总是会添加好多想像来构建我们心中的葡萄。看着人家手牵着手,我们会认为真有一辈子不红脸的家庭,而不知道他们刚刚在商场里还为买一件衣物争执;看私家车来往,我们会认为这才是幸福,而不知道仅仅是个停车问题都让一些人苦恼;看官员们又进了餐厅,我们会觉得吃香喝辣才是生活的高端,并不知道其中有些人正吃药、有人因为吃喝得了一堆终生不愈的病……归结起来,看人家吃葡萄而产生的各种味儿的口水,并不靠谱。

  也别说看人家吃葡萄产生的各种感觉百无一是。即使说葡萄是酸的人,其实最大的心愿还是想争取自己吃到葡萄。从这个意义上看来,我到觉得望着人家嘴动而产生的无论是嫉妒或是羡慕以及其他,也是很有益处的。起码知道人家吃上了,自己还有吃不上葡萄的差距,人生还得为吃葡萄而努力。至于真正吃到了,什么味道自己再慢慢品味也不迟。

  至于今天的葡萄是什么味儿的,还是洗洗吃了再说,但愿同以前一样,还是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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