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中流金(上):Royal Tokaji
2014-07-02 17:15 来源 : 侍酒师画报 作者 : 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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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yal Tokaji(皇家托卡伊)是世界上最好的甜酒之一。托卡伊产区的酿酒历史可以追溯都17世纪初期,那时的欧洲贵族王室们都是以黄金的价格来购买托卡伊,经过19世纪中期的战乱,托卡伊产区逐渐衰败。而皇家托卡伊在1990年作为托卡伊产区的投资商开启了托卡伊产区的复兴。
去过英国金丝雀码头的人,有可能会知道那里的一家叫“Plateau”的餐厅。这里是英国的第一家用人工吹制水晶匙为客人服务“Royal Tokaji Essencia 2003”贵腐酒的餐厅。
Pleateau餐厅中的皇家托卡伊
黄昏时节,你可以在Plateau餐厅选点一匙的皇家托卡伊贵腐酒配五香姜味面包和煮过的梨子。虽然整个套餐听上去略显怪异,但是仅需13.50英镑就可以体验到如此新奇又奢华的搭配是很值得一试的。
托卡伊产区位于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东北处200公里,和法国卢瓦尔地区纬度相同,由于地处内陆,所以气候比较极端。
正因为托卡伊地处帝萨河与波德罗河德汇合处,所以它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繁荣的小镇。每年葡萄园的经营者与国外的酒商都会在它的毗邻城市Mád聚集,讨论托卡伊埃苏的整体区域价格。
法国路易十四
托卡伊贵腐葡萄酒是欧洲独创的甜型白葡萄酒,早在1700 年托卡伊就开始酿造贵腐酒,那时被法国的路易十四称为“王者葡萄酒,葡萄酒之王”。此酒盛名之所以经典不衰的另一个因素,是它的消费者都是当时欧洲名贵,诸如:匈牙利王国拉科齐王子、教皇庇护四世、俄国女王叶卡捷琳娜大帝、拿破仑大帝和维多利亚女王。
从19世纪中叶开始,托卡伊地区开始酿造专供皇室饮用的葡萄酒,这种葡萄酒由Aszu和Essenczia调配而成。虽然匈牙利一直沿袭优秀的葡萄酒传统,但是20世纪中叶苏联的侵入对葡萄园造成了毁灭性的破坏,悠久的葡萄园和酒庄逐渐消失殆尽。
托卡伊地区
直至1992年匈牙利政府开始实行土地改革,土地私有化的政策使得那些对托卡伊甜酒有雄心壮志的酿酒师和投资商们开始进入这篇古老的产区,进行复兴葡萄酒文明的行列。
皇家托卡伊始建于1990年匈牙利的托卡伊地区,由世界著名葡萄酒作家休.约翰逊创建的。他希望可以唤醒历史上最具国际盛名的葡萄酒产地的葡萄酒文化。凭借对葡萄酒的专业性了解和热爱,酒庄很快获得了成功,而自此皇家托卡伊开始领导整个托卡伊地区进行复兴。
2006年 Wine Enthusiast评皇家托卡伊葡萄酒:“这款令人惊奇的葡萄酒在同等级别中出类拔萃。富含明显的干杏子,柑橘,茉莉花和蜜瓜的香味,隐含着丝丝亚洲香料的芬芳,入口饱含蜂蜜的香甜,并伴有些许干香料,杏子柠檬果酱和橘类水果味。更独特的是该酒酸度宜人,令人口齿生津。来自于不同葡萄园的混合葡萄使得该酒具有良好的性价比。”
创建人Hugh Johnson和酿酒师Károly Áts“sommelier”
记者对Hugh Johnson的采访:
记者:创办皇家托卡伊这样一个高风险的投资,你的动力是什么?
Hugh Johnson:我们于1990年初成立皇家托卡伊,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葡萄酒崇拜者,并不能被称为专家。而作为葡萄酒崇拜者,匈牙利对我来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除了法国和德国外的古老酿酒国,这表示它很久以前就拥有了自己的酿酒风格。在匈牙利这样一个地势崎岖不平的地方,当地人做出了如此大的一项伟业。当时我就想,我要投身于托卡伊地区葡萄酒的复兴,我觉得我一定要来。??
记者:你能描述一下皇家托卡伊的重点理念是什么?
Hugh Johnson:我们的核心理念一直是复兴托卡伊地区的葡萄酒文化,我们房子的风格,是仿照历史上的伟大Tokays制作,在很大程度上是由Peter Vinding-DIERS与István·Szepsy的协会早期形成。 我非常迷恋18世纪时第一代和第二代的葡萄园里的人物,他们引起我对这里不同的土壤,山坡和各种独特风味的关注。
记者:??高科技的酿酒设备会对酒庄的酿酒方法有所影响么?
Hugh Johnson:我们其实不想以任何方式改变古老的酿酒哲学。虽然我们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传统的方法,实际上相对于老酒厂我们酿酒的方式已经完全改变了。而随着科技手段的提高,我们的葡萄园和酿酒厂也在不停的扩展和建设,就像是世界的发展一旦开始往前,你很难回到原来的时代。
记者:你对于年轻的酒类投资者有什么建议可以提供?
Hugh Johnson:首先,找到一个合适的方向并坚持下去。其次,家人的支持也同样很重要,不要小瞧这一点,这其实是很多成功者的基石。最后,不要尝试自行去创造的一切,要让你的品牌和企业处于文化创意和创造受益并存的企业文化中。
在庆祝酒庄成立20周年的一个周末,约翰逊在酒庄附近的特雷莎教堂说,他的人生抱负已经在这里实现了。这在40年前,他第一次到访托卡伊时,他绝对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This fulfills a lifelong ambition of mine. Forty years ago, when I first visited Tokaj, I could not have imagined making some of its finest wines myself. What has happened since the 1989 revolution has been a dream coming—slowly—true.”